扬子江文学总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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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导读:

杨华:五月的会见(诗歌)

李德响:端午情怀(散文)

崔彦:一个用生命和灵魂创作的作家——我所认识的刘水清先生(文学评论)

关于我们:扬子江文学

诗歌

五月的会见

杨华

其实,我们迷途已经很远

甚至等不及五月

我就要见你

二千多年了

还是那条江

还是那个国

山河却破碎

河水日益污浊不堪

你说来者之可追

纵身一跃

顺着江水漂向未来

而我觉昨是今非

逆流而上向你会合

一路走来

蒹葭苍苍白露再也结不成霜

芦苇茫茫鸟儿找不到家的方向

谁能给我安慰

那传唱千年的离骚

天问,九歌和九章

五月

我们也许真的能够相遇

在汨罗或者秭归

你的浪漫不在爱情

我的爱情也不是香草美人

同饮一江水啊

男人的豪情壮志天地驰骋

相遇在枕戈待旦的黑夜里

相遇在漫卷诗书的狂悖里

没料想一枝冷箭从后面射来

来不及吃一口煮熟的粽子

来不及划起龙舟冲向那个澄明的终点

我们都跌倒在了五月的黎明里

粽叶的清香撒了一地

杨华,男,出生于年,江苏金坛人,监狱警察,网络诗人,热爱诗歌,中学时代即开始写诗,诗歌多见于网络。敏于观察,用心感悟,抒写真情,唯听从内心召唤,精骛八极,心游万仞,自由洒脱。

(诗歌总编:向茗责任编辑:潘丹)

散文

端午情怀

李德响

好像刚懂事,就知道了屈原,不是因为喜欢诗人,而是二哥对我说,因为他的一跳,我们才有粽子吃,才有鸡蛋吃,才有花手脖带,总之,是他给了我们一个丰富多彩的端午节。

二哥比我大5岁,是村里成绩最好的小神童,也是我的偶像,他说这句话时,我看见他翻开的书里有一幅画,一个倒背双手的老头,面对涛涛碧波,我没觉得他仰天长叹,看在粽子的面子上,对他颇有好感,自然从心里喜欢他。

端午节一般从头天上午就开始准备,诸如泡米,洗红枣,去河边扯芦苇叶,然后修剪扎成捆泡在水里。对我来说,却是从头天晚上拉开序幕,姐姐会拿出各种彩线,拧成彩绳,我赶紧和哥哥们撸起袖子,姐姐就给系在腕上,要是多的话,脚脖子也能有这待遇,左瞧右转,觉得漂亮极了。这五彩绳要等到下个雨天,剪断了扔河里,据说能变成花蛇,于是我就总害怕缠它,却又忍不住,姐姐说这花蛇是好蛇,就像白蛇传里的,不吃人,我就趴在河边,看着它被水流带走,脑海里也有无数的神话剧在上演,直到看不见了,才怅然若失地边走边回头,幻想着一条蛇爬上来。

不是戴了彩绳激动得睡不着,但才过半夜,我就急不可耐地爬起来,昨晚系彩绳时,姐姐就提好了条件,让我陪她去北山割艾草。乡下这东西很多,河滩上也一丛丛的,但只有山脚水洼里的最壮实,这个不能等,割下来要去镇上赶早市,就那一会,否则,只能扔了,羊都不吃。

星星还在眨眼,夜风就有些刺骨,嶙峋的怪石,密布的深坑,总显得阴森可怕,好像随时会有洪荒巨兽,惹得我不时惊叫,吓得姐姐也是一惊一乍,这时的姐姐就说哪种鸟是杜鹃,哪种虫是促织娘,一个个的诗情画意就呼啦啦的往我小脑袋里钻。

割艾草挺辛苦的,别看到处都是,但能看上眼的,一般都要下到石坑深处,还有各种滥竽充数的杂草,一把镰刀咔哧咔哧,不小心就碰到石头,天又没亮,摸黑走路,磕磕绊绊的,拉拉藤把小腿拉出血道道。露水很重,姐姐随手在艾草上抚摸一把,就拿湿漉漉的手在我的眼上抹,嘴里还要念叨:洗洗眼,不害眼。带着浓重艾草香气的露水,凉凉的,让人顿觉神清气爽,我就独自晃悠艾草,用手接着露水洗脸,洗耳朵。我的眼睛从没近视,固执地认为是姐姐的功劳。

看东边有了鱼肚白,就慌慌张张地往回赶,一大捆艾草散发着香气捆在后座上,刚割下的艾草,那香味浓得发冲,我直打喷嚏,姐姐说闻了这味道,就不怕蚊子苍蝇,我就赶紧把手里的那根往鼻子上凑,再爽歪歪地来个喷嚏。

集上的人稀稀落落,我俩在路边站好,艾草就扔在脚下,三三俩俩的有人上来,一分钱一根,二分钱三根,反正给钱就卖,遇到大主顾,给了一毛钱,就随他抓一大把,那时的人工不值钱,这东西就是一大早插门上槛的,过了吉时,白送都换白眼,再加上,农村孩子本就大方,所以基本连卖带送,那些瘦小的,甚至就被贪图便宜的老太太装模作样地讲讲价,没付一分钱就给顺走了。

也就半个小时的光景,太阳出来了,当早点铺子里热腾腾的包子、金灿灿的油条、油津津的糖糕开始散发无限魅力的时候,我们也该回家了,看着姐姐喜滋滋地数着硬币毛票,我和她一样高兴,再瞧那些五彩缤纷的香包就有底气去摸一摸,一般五分钱一个,姐姐大方地奢侈了一回,一毛钱买了俩,边往脖子上挂边嘟哝着亏了,因为要是等到下午就能买三个。

我有陪同的功劳,那彩穗翩翩的香包自然就有我一个,里面包着香料,闻之欲醉,很值得拿在手里炫耀。不过,这个很少挂在我的床头,基本都被三哥用一个个的画中大饼给哄走了,年年被哄,年年也多了一个希望。而插完艾草的我,早已开始惦记滚蛋的小伙伴们。

滚蛋是端午孩子的重头戏,五彩丝线编的网袋把鸡蛋装里面,挂在脖子上,可孩子都贪嘴,没几个能抵住诱惑。村前有个大土堆,这是玩滚蛋的风水宝地,几个孩子趴在上面,撅着屁股,用手捏着鸡蛋在坡沿上放好,一声令下,手都松开,然后一个个的跟着鸡蛋大呼小叫地往下滚,谁的鸡蛋滚得远,而且完好无损就是胜利者,为此,那些聪明的家伙会提前给自己的鸡蛋用手开辟出路线,捡干净石子,在鸡蛋往前滚的时候,不停地用手给他排除万难,对着鸡蛋大喊,滚,滚,直到停止才心有不甘地住手。可惜鸡蛋总自寻死路,甚至在陡坡时就凌空跳跃,不碎就没天理了,这样的直接出局,碎的鸡蛋会被分着吃掉,然后进行下一轮,二德家里有几只鹅,他的鹅蛋在鸡蛋中独占鳌头,虽然我们都祈祷它赶紧碰石头,可结果依旧完好无损,凭着这份坚固,他年年占便宜,吃遍全庄所有的孩子,却没人能尝到他鹅蛋的味道。

又近端午,不觉就开始怀念童年,感慨也油然而生。对于孩子,过节就是玩,所有的辛劳都在玩的心态下演绎成漫天的快乐,孩子们玩得开心,大人们才忙得高兴。那些禁忌,充满神秘和探奇,才会令孩子年年神往。各种祛灾纳福的愿望,风调雨顺的期盼,也是从小就以一种神圣的仪式,铭刻在记忆的深处,如今,看着玲琅满目的节日食品,再想想日趋落寞的节日气氛,还真为那些被书包压得抬不起头来的孩子们惋惜。

李德响,男,44岁,徐州市作协会员,徐州市诗词协会会员。从小酷爱文学,尤喜散文诗歌,其文章散见于《都市晨报》《彭城晚报》《矿工报》《湘潭日报》《中国散文诗》《诗词月报》《关睢爱情诗》等,其中《岳父的南瓜》被《青年文摘》采用,《又是一年二月二》被凤凰网转载,《槐花残,满地伤》被光明网转载。以浓浓的笔触歌颂亲情,以淡淡的微笑面对人生。

(散文总编:胡玲玲责任编辑:江雁)

文学评论

一个用生命和灵魂创作的作家

——我所认识的刘水清先生

崔彦

认识刘水清先生8年了,8年来先生寄书写信,电话联系,诲人不倦,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在先生热情洋溢的教导与鼓励下我先后出版了诗集《梧桐花儿开》和长篇小说《暴雨》,并发表了篇文学作品。这8年里先生更是孜孜以求,出版了散文集《一个人的船》和长篇小说《金沙滩的女人和男人》以及很多文学精品。素来生活在严寒干旱陕西的我被先生笔下金色的沙滩、蔚蓝的大海、金色的阳光照耀下温润的文字所陶醉。

刘水清先生被誉为散文大家,这个称呼其实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先生的其他文学体裁一样的精彩,称他为文学大家应该是恰如其分的。先生的每一个作品,无论大手笔还是小题材都是用生命和灵魂来创作,那种语言的诙谐、瑰丽、精美、如诗如画;那种思想的深邃、创意、巧妙,耐人寻味,余音绕梁,让人爱不释手,掩卷深思。

先生的作品总而言之具有“语言美”、“思想美”、“创造力”和“深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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