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新林先生商榷
冒廉泉
最近读到沈新林先生发表在《江海文化研究》年第4期的文章《〈红楼梦〉与如皋》,文中提到他今年5月份读到我的《红楼梦作者解谜》及如皋红学界朋友们的系列文章。沈新林先生说他同我们一致看法是:“《红楼梦》原作者确实不是曹雪芹”。但他认为《红楼梦》的作者不可能是冒辟疆。
沈新林先生在文中从三个方面提出《红楼梦》与如皋是有点联系的。一是如皋方言,二是水绘园和大观园,三是董小宛和林黛玉。
关於方言,沈先生用十例如皋方言加以分析,说明原作者确实熟悉苏北方言、如皋方言。沈先生还指出《红楼梦》中也有吴语方言、南京方言、湖南方言。可见原作者对吴语地方,南京地方,湖南地方是熟悉的。所以,单凭作品中出现的方言是不能论定小说作者的籍贯的。
关於《红楼梦》的大观园,沈先生指出:艺术典型不能与生活原型划等号。大观园是采用用了鲁迅先生说的“杂取种种人”的手法。学术界一致认为大观园杂取了南京曹家西花园(即袁枚的随园)、芥子园、北京什刹海、恭王府、醇王府、明国公府、杭州南园、苏州拙政园等园林的特色。大观园极有可能吸收了如皋水绘园某些特色。可惜水绘园面积太小,与大观园还有不少差距。
关于董小宛与林黛玉,沈先生批评了索隐派所谓“小宛进京”变了“董鄂妃”,指出董小宛28岁病逝时,顺治皇帝年方14岁;头脑正常的人都会明白,这两人根本不会产生爱情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形象里面,多少包含有董小宛弱不禁风,多才多艺,聪明可人,多情善感,追求纯洁爱情的影子。
文章引用了小说幻影人物,宁荣二公之灵嘱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虽历百年”。还有秦可卿托梦道“……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將百载。”证明小说的创作时间确实在18世纪中期。而冒辟疆、李渔是明末清初之人。从时间上看18世纪中期,冒、李二人已亡故,不可能创作18世纪中期的《红楼梦》。
文章谈到《红楼梦》写的元妃省亲的原型是康熙南巡。而在这个时间段內南京的江宁织造曹寅接驾四次。能写出省亲的內容和场面必定是和原作者有相似的遭遇,曾经一起经历过康熙南巡的接驾盛典的人。沈先生说这是“无法改变的必要条件和刚性指标”。而胡适先生考证出的曹雪芹“生年为(或)年,在其祖父曹寅死后方才出生,他没有见过曹寅,更没有接驾经历”,不具备“无法改变的必要条件和刚性指标”。因此曹雪芹不可能是《红楼梦》的作者。沈新林先生正确的否定了曹雪芹。
那么,《红楼梦》的作者是谁呢?沈新林先生在曹寅后代中,找到一位曹颜。他是曹寅养子,比曹雪芹大28岁,颖博聪慧,从小在江宁织造府长大,曾隨曹寅在苏北仪征、扬州等地读书、生活多年,熟悉南京方言、苏北方言、吴语方言,並亲历曹家接驾盛典。后来因兄弟龃龉,不务正业,杂学旁收,对女性用性太多,有叛逆倾向,地位逐渐下降,遭到冷落,最后未能在曹寅身后接替江宁织造,並被遣返原籍。他“无材可去补苍天”,又经历过曹家的鼎盛时期,且目睹曹家的衰败,对曹家滿腹牢骚,况又熟悉曹家种种内幕和情弊;具有相应的思想水平和足夠的才力,看到曹家衰亡的必然性,于是写下了传世巨著《红楼梦》。”
笔者提出如下几点看法与沈先生商榷。
一、时间段错了一切都錯了
沈新林先生文中说:持有冒襄著作《红楼梦》的人“也没有看过脂砚斋批语。唯此,笔者郑重建议,凡染指《红楼梦》研究者,务必要认真读懂原著和相关评论,尤其是脂砚斋批语。《红楼梦》最不容易读懂,务必要下大力气,花大功夫,绝不能与其他一般小说等量齐观。”
笔者就这两年在如皋掘起的冒辟疆著作《红楼梦》的研究群体,在如皋发表的一系列很有价值的文章,已在香港和其他城市的媒体转载,尤其在互联网上广泛而迅速的传播,产生巨大影响。今年8月18日前来参加《如皋红楼梦研究会》成立大会的中国红学会理事、洪昇原创《红楼梦》学说专家王正康说如皋的红学研究“震动中国红学界”!最近出版的《亚洲新闻周刊》探祕《红楼梦》特刊发表了如皋“冒说”群体几十篇精辟文章,將推向包括港台地区的全国各地,“冒说”红楼必将进入新的阶段!。
笔者认为:较为读懂《红楼梦》和脂砚斋批语的是最新掘起的如皋“冒说”群体。近百年来红学界主流媒体公认胡适先生考证出的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而此曹雪芹是按照乾隆甲戌()年最早发现《石头記》推测的。该脂评有“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胡适先生把脂砚斋抄阅的甲戌年,误认为是发现石头记的那个甲戌年。把“抄阅时间”与“发现时间”混为同一时间。这一错最少错了60年。对此,我们如皋《红楼梦》学者康健与李实秋两位老先生有专题研究,著文《脂评石头记甲戌本应是年!》,在亚洲新闻周刊年探祕《红楼梦》特刊上发表。
我们如皋两位业余的红楼梦研究者康健与李实秋两位老先生,虽然没有“红学大师”的头衔,但他们眼光非常深远,他们二老在脂砚斋评语上确确实实是“下大力气,花大功夫”,证实脂砚斋批评石头记的时间定为公元年。把《红楼梦》成书时间提前60年!红学研究的许多问题,许多难题就迎刃而解。这一重大发现是红学研究的里程碑式的重大发现!
沈新林先生虽然否定了胡适先生考证的曹雪芹,但还没有跳出胡适先生考证的时间框框,仍然沿用胡适先生考证的乾隆时代的甲戌年,在18世纪中叶这个时间段苦苦地寻找《红楼梦》的作者。否定了曹雪芹以后,又在曹寅家族中找到一位曹寅的养子曹颜,说这位曹颜有过类似《红楼梦》作者先荣华后穷困的经历,有过对多位女性的用情。符合沈先生给定的具备“无法改变的必要条件和刚性指标”。当然沈新林先生还没有拿出更多令人信服的证据,当然也不可能拿出更多证据,因为时间段错了一切都错了。如果倒回60年就没有曹寅四次接驾,就失去“刚性指标”的基础。沈新林先生应跳出18世纪中期的时间框框,不要在空罐子里淘宝!
二、关於如皋方言
沈新林先生在《〈红楼梦〉与如皋》文中提出《红楼梦》与如皋是有三点联系的。但沈先生只简单介绍了三种现象,没有深入研究实质问题。
关于如皋方言沈先生举了十个例子,然后用“单凭作品中出现的方言是不能论定小说作者的籍贯的”,简单地否定方言与作者的关系。其实我所举出的几个如皋方言,具有唯一性和独创性。例如:如皋土话“”字,它只流传在过去乡间私塾先生们笔下,任何书本上,大辞海、小字典上都找不到它的踪影。“”字在当前互联网也只有美国微软办公文字编辑软件word版本才有。这个“”字甚至著名的“汉王写字板”也写不出,可见其生冷程度之高!更有甚者“”同噇。“噇”字已存在千年,它的含义和读音与“”一模一样。出生在如皋附近的淮安吴承恩和兴化的施耐庵,两位文学大家在《西游记》和《水浒》中都使用笔划较多的“噇”而没有简单的“”字。可见“”字不但“生冷”而且只在小范围的如皋民间流传,附近的吴承恩和施耐庵並不知道有这个“”字存在,否则他们二人不会同时“就繁删简”的。可见这个字具备唯一性:唯有如皋人才会说才会用“”字,离开如皋它就变成“噇”字。那末这个只存在如皋民间的“”字怎么跑到《红楼梦》中去了?据此,我们推断作者是如皋人不是非常合理吗!
《红楼梦》中如皋方言不但具备“唯一性”,还有“独创性”,例如如皋人称“物件”“东西”“物事”为“稿子”。把一样的“东西”说成“一个稿子”。在《红楼梦》29回张道士对贾母说贾宝玉形容身段,言谈举动和他爷爷“一个稿子”。引得贾母说她众多子孙没一个像爷爷的,“就只这玉儿像他爷爷”。如皋土话“一个稿子”帶着土气跑到《红楼梦》中,但它还是个“黑”词儿,它虽然在《红楼梦》29回藏了多年,到今天也没收入《辞源》《辞海》里,它是《红楼梦》作者私下的“发明创造”的词儿,它是个“私生子”,没有“名分”。它不但是个“黑”词儿而且与文章、图画的草底—“稿子”发生冲突。为了解决这些矛盾,上世纪30年代东台学者戈公振先生在上海创造了“杲昃”一词,说日出为杲,日西为昃。从此文人们把“稿子”写成了“杲昃”。但“杲昃”一词依然得不到主流词书的认可,因为它流通地域太小,只在如皋及其附近能听懂它。因而它依然帶着如皋土气和作者私下“发明创造”的帽子隐藏在《红楼梦》第29回之中!上世纪熟悉如皋土话的戈公振先生“发明创造”了“杲昃”,那么多年前“发明创造”了“稿子”的人,不是更熟悉如皋土话吗!据此我们推测《红楼梦》的作者是如皋冒辟疆,是合理可信的。
《红楼梦》作者不但把如皋土话“稿子”隐藏在29回之中。还为如皋人口头上叫的“木香花”“木匠花”创造了一个优雅的词儿“宝相花”。《红楼梦》17回“果得一门出去,院中满架蔷薇、宝相”。56回“还有一带篱笆上的蔷薇、月季、宝相、金银花、……”查辞海《宝相花》是装饰花朶纹样不是花,自然界没有什么“宝相花”。“宝相花”是如皋民间对蔷薇花的别称。“宝相花”三字只在如皋周边小区域流行,离开如皋它就变成“蔷薇花”,也只有《红楼梦》书中才有描写,所以辞海里没有收入。我们推测《红楼梦》上的“宝相花”是懂得如皋土话的冒辟疆创造出的花名,应该是合理可信的推断。
研究《红楼梦》如皋方言者仅在如城不下几十人,这是一个不能小觑的群体,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仅朱江兵先生就全部蒙古王府本中的如皋方言作出摘录和注释,写了专题论文。年以他个人力量举办了民间学朮讨论会,邀请了专家、教授、媒体记者,播放了电视新闻,出版了专注如皋方言的全套蒙古王府本的《红楼梦》原著。其钻研精神令人敬佩!其意义是把《红楼梦》中如皋方言推到不可忽视的高度,《红楼梦》回回都有如皋方言,如皋气息、如皋环境,而如皋方言是《红楼梦》文字中一堆金砖,感谢朱江兵先生为如皋方言金砖建立了宝库!红学家们应该正视它,朱江兵先生功不可没!
另外,还有外地定居的陈恒健先生,以及“如皋红楼梦研究会”的刘桂江、康健、李虹、肖芝宁,康冬梅等人研究《红楼梦》如皋方言都取得不少成绩。这些研究者都不是红学专家,不是语言工作者,为什么对《红楼梦》中的如皋方言如此痴迷?这是因为他们都是地地道道的如皋人,《红楼梦》中的如皋话、如皋环境、如皋语言结构、如皋人的对话方式,组成一股强大的如皋引力磁场,把他们吸住了。
《红楼梦》中如皋情节、如皋基因排山倒海地向外倾注是任何一位红学研究者跳不过的门槛。如皋特有的、唯一的、作者独创文字的如皋土话,是研究者绕不过的高山。专家们不是避而不谈,就是进行可笑的搪塞。红学专家王正康先生解释说“洪昇文友很多,交往中略知如皋一帶方言”。沈新林先生也说“首先,《红楼梦》原作者熟悉苏北方言、如皋方言,肯定到过苏北,也可能到过如皋”。
凭结交几个异乡人不可能学会异乡的方言,凭猜谜式的“也可能到过如皋”是不可能通暁如皋方言的。笔者认为只有掌握如皋方言的作者才能鉆进《红楼梦》的方言土话的大山,只有如皋土生土长的作家才能跨入《红楼梦》的方言土话的大门。笔者出生在如皋,籍贯在如皋,对如皋方言土话一眼就看明白,一听就懂。这是有生俱来的本能,任何人都是如此,出娘胎吚呀学语的母语是刻在脑中,溶化在血液中的语言基因。特定性、唯一性、独创性的方言土话是决定一个人籍贯的烙印。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在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军侦察兵深入法方,就因为一个士兵讲了一句土话一个词儿暴露马脚给法方破获。笔者曾在兰州工作生活40多年,没有学会兰州话,更不可能运用兰州方言写文章就是实例。所以说只有出生在如皋,籍贯在如皋,如皋土生土长的作家才能写出《红楼梦》!“方言是籍贯的烙印”,凭方言就可判定一个人的籍贯。
三、关于水绘园和大观园
沈先生说:学术界一致认为大观园杂取了南京曹家西花园(即袁枚的随园)、芥子园、北京什刹海、恭王府、醇王府、明国公府、杭州南园、苏州拙政园等园林的特色。大观园极有可能吸收了如皋水绘园某些特色。可惜水绘园面积太小,与大观园还有不少差距。
笔者研究了大观园水系,提出这个水系的原型就是包括水绘园水系在内的如皋城內外河水系。笔者著文《隐藏在如皋内外城河的大观园水系》发表在《新民晚报.新如皋》上。笔者发现了大观园水系的特点是:北墙下,两水洞,引活水,转一圈,归一处,水倒流。与如皋城水系的特点一模一样。这个模式的水系是如皋独有的水系,至少目前还没有发现其他城市有这样的水系,这个水系被写进《红楼梦》中,因此推测《红楼梦》的作者是如皋冒辟疆。
最近笔者又根据75回和76回描绘的贾母赏月处和湘云黛玉对诗处的地形地貌,考证其原型就是水绘园的景点涩浪坡。虽然冒辟疆修建的涩浪坡早已毁坏,但复建者在著名园林大师陈从周指导下,根据冒辟疆的弟子陈维崧著的《水绘庵记》文字和古典画卷形态做出胶质模型反复修改。於上世纪90年代复建的涩浪坡的形体是符合当年冒辟疆所建的涩浪坡的形体的。
《红楼梦》中赏月和对诗处描绘的地形地貌特点是:半土石的小假山,百余步的平稳路,一转弯就到凹晶,凹晶近水低洼环抱,山顶,池沿相连又相隔,池沿长十几米,池不大抛石可惊水鸟。这些特点在水绘园的涩浪坡得到完全一致的印证。存在《红楼梦》中赏月小山和对诗的池沿的地形地貌,竟然与90年代复修的水绘园景点涩浪坡完全一致,决不是偶然的巧合,它证明修复的涩浪坡是冒辟疆的真谛。
我们再一次在水绘园景点中找到大观园景点的原型,再一次证实水绘园的主人冒辟疆著作了《红楼梦》。沈新林先生可以不相信我们考证出的大观园景点原型就在水绘园中,但笔者希望沈先生到水绘园实地研究,不要轻易说“可惜水绘园面积太小,与大观园还有不少差距”。
四、关於董小宛和林黛玉
作者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形象里面,多少包含有董小宛弱不禁风,多才多艺,聪明可人,多情善感,追求纯洁爱情的影子。二百多年来研究《红楼梦》的派别很多,存在的纷争也太多,但是有一点却是共识的,那就是林黛玉小姐的原型就是如皋冒辟疆的爱妾董小宛。二百多年来研究此题材的文章很多,可谓车载斗量。但是爱情是双向的,女方有原型,男方的原型是谁?笔者拙见,沈先生既然涉及到女主角的原型,就更应该去研究《红楼梦》的男主角贾宝玉的原型是谁,他与如皋有无联系。才会使研究命题更完善,更加吸引读者。《红楼梦》既然是自传体小说,男主角理所当然是《红楼梦》的作者自己。但是二百多年来对胡适先生考证出的《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怀疑从未终止过,红学界提出许多无法回答的问题,例如胡适考证的曹雪芹必须4岁就开始写作,必须提前20年出世等等。作者的身份出现了致命的疑点,都被“立案审查”了。沈先生当然没有兴趣去研究他是不是贾宝玉的原型!关於贾宝玉的原型我们应从另一个角度切入。
首先,人们推定林黛玉的原型是董小宛的根据是忆语体文学作品《影梅庵忆语》。作品中的女主角董小宛作为原型能出现在《红楼梦》中,那末作品的男主角冒辟疆也作为原型出现在《红楼梦》中就显得十分合理和可信了。
其次是世界上谁最了解董小宛,是谁把她写入《影梅庵忆语》中的?当然是冒辟疆。世人认识的贤惠睿智的董小宛,聪明伶俐的董小宛、诗人画家的董小宛、能歌善舞的董小宛、编辑文书的董小宛、静坐香阁推窗赏月的董小宛、理财管家的董小宛、烹饪美膳的董小宛、舍身忘我的董小宛、弱不禁风红颜薄命的董小宛都来自冒辟疆的《影梅庵忆语》和《亡妾董小宛哀词》,董小宛的品质才能就是林黛玉的原始化身。冒辟疆最有能力把董小宛化身为林黛玉写进《红楼梦》,冒辟疆最是贾宝玉的原型就不言而喻了。
五、面对现实共同研究
我们读完沈新林先生的文章,觉得沈先生研究《红楼梦》的如皋方言、水绘园、董小宛等三点如皋联系都是重复考据派和索隐派几十年前的话题。
贾宝玉的原型是个老而新的话题,是红学家不願涉及的领域,二三百多年來红学论坛上很少此类题材的文章。我们从《红楼梦》故事中贾宝玉衔玉落地到出家为僧的人生全过程,看到他的家庭背景,他的人生阅历、他的知识才能,他的社会交往,他的爱情韵事,他的家境遭遇等几大方面试图去寻找他的原型。他的原型应具备如下14个条件:
1.这位原型应生活在明末清初的时代,是明末凊初的江淮文化巨匠。
2.这位原型应出生在世代累官的封建官宦大家,是诗礼簪缨之族,有贵介公子的身份。
3.这位原型应有由盛入衰的坎坷的人生,风尘碌碌,一事无成的和广泛的社会经历。
4.这位原型应有平等、善良、博爱、同情的品质。
5.这位原型应是文学巨匠,除有《石头记》著作外,应有可观的诗文词赋留世。
6.这位原型应是知识广博,是无所不知、无所不通的全才、奇才。
7.这位原型应熟悉女性,有丰富的女性生活素材。
8.这位原型应是经历过生死相恋的爱情故事,產生过呕心沥血、生离死别的悲痛境遇的人。
9.这位原型应是爱石成癖,隐喻自己是“无材补天”的“石头”,记述了一篇千古不朽的宏篇巨著《石头记》。
10.这位原型应是如皋人,才能运用如皋特有的方言、土语。
11.这位原型应有强烈谴责自已有罪,怀着负罪感创作这部不朽巨著。
12.这位原型应生活在类似宁国府荣国府大观园“两府一园”的环境。有丰富的园林建造知识。
13.这位原型应熟悉南京秦淮名不见经传的桃叶渡。
14.这位原型应熟知昆剧、热爱昆剧,蓄有昆剧家班。
原作者曹雪芹根本不具备上述14条,曹雪芹不可能是男主角贾宝玉的原型。我们推测曹雪芹只是个笔名,真正原著者是谁?这是个敏感话题,也是沈新林先生不願踩的雷地。我们提出具体、详细、合理的14条标准,不说明我们多么高明,多么有远见。其实这十几条就明摆在那儿。我深信老辈红学家,当今包括沈新林先生在内的红学家也早已看到。只是不願较真,一较真就推翻了百年来正统的“以曹雪芹著作《红楼梦》为研究的主流红学的天下”。其实我们如皋“冒说”群体並没有推翻曹雪芹著作《红楼梦》,我们始终认为曹雪芹是个笔名,正如近代大文学家“鲁迅”是周树人笔名,“巴金”是李尧棠笔名一样。而《红楼梦》中出现的曹雪芹决不是北京西郊的卖字喝粥的的曹雪芹,他们只是同名同姓而已。真正的曹雪芹是冒辟疆。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了《红楼梦》!我们希望沈先生平心静气,面对现实研究我们提出的《红楼梦》作者的十几个条件以及我们找到的几十条证据,跳出胡适的时间框框。让我们在共同研究《红楼梦》行列中,为中国红学研究作出新的贡献!
附:
《红楼梦》与如皋沈新林
《红楼梦》与如皋,本文的标题分明包含着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概念。《红楼梦》是中国乃至世界上最伟大、最复杂的一部长篇小说,是一部经典书籍,而如皋则是江苏省长江下游北岸的一个中等规模的县级市,隶属于南通市,面积平方公里;现有人口万,以长寿之乡闻名,她与新疆吐鲁番、广西巴马齐名,是全国著名的长寿之乡。南通,最近被世界自然医学会、世界长寿乡认证委员会命名为世界第一个“长寿之都”。看来,《红楼梦》与如皋,这两者确实八竿子打不着。如皋非同寻常,既是古老的文化名城,而又是新潮的开放城市。要说如皋古老,还真的名不虚传,她已有二千五百多年历史,不但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而且历代英才辈出,宋代的胡瑷、王观,明末清初的李渔,冒辟疆,等等,流芳后世,妇孺皆知,确实是著名的历史文化积淀深厚的古城。要说如皋新潮,就是如皋人民喜欢读书,勇于开拓创新,与时俱进,善于钻研,并且敢于提出新鲜的见解。怎不?笔者在年9月,应邀赴浙江兰溪参加纪念李渔诞辰四百周年及首届国际研讨会。会前参与学术组审阅大会代表提交的论文,发现南通市崇川区人民法院法官朱江兵先生,撰写了一篇六万字的论文,节选其精华部分提交大会。他的主要观点是《红楼梦》的作者是明末清初出生于如皋,说如皋方言的文化巨人李渔。我和中国社科院文学所杜书赢研究员,扬州大学黄强教授认真阅读了论文,三人经过商量一致认为,这种论点不合情理,违背常识,太离谱了。基于研讨大会要包容吸纳各种不同意见的宗旨,我们商定,让作者用五分钟时间向大会介绍论文观点,但大会论文集不宜收录他的论文,可作存目处理。后来才知道,朱江兵先生就是如皋人,本来学生物,当教师;后来改行当了法官;现在对文学产生兴趣。看了很多书,也考察了不少地方,然后形成了这一观点。
无独有偶。今年4月11日早晨,我正准备上课,原如皋市政协副主席,现如皋历史文化研究会负责人徐建平先生从南京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惊人的好消息:如皋有几位老学者研究《红楼梦》作者,提出作者是如皋的冒辟疆的新说。我当时时间紧迫,简单地表明我的观点:“《红楼梦》的作者绝不可能是冒辟疆。”并善意地转请徐主席奉劝他们不要浪费时间。徐主席慎重地说,他将把相关材料寄给我看看。5月9日,收到徐主席快递来的11份材料,我用一天时间阅读了以冒廉泉先生的《红楼梦作者解谜》为主的一系列论文,基本掌握了他们的核心观点:其一,《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芹;其二,《红楼梦》的原作者是冒辟疆。我当即告诉徐主席,他们的研究成果我同意前一半,《红楼梦》的原作者确实不是曹雪芹。我目前也在研究这一课题,发表了一系列论文,并得到学术界的认同。另一观点,《红楼梦》的作者是冒辟疆,我不敢苟同。两个星期以后,徐主席的黄裕龙局长亲临南京,约我面谈。5月28日下午二时,在位于明故宫的武英楼宾馆房间,徐主席和黄局长亲切地接待了我,并介绍了如皋讨论《红楼梦》作者的来龙去脉。我坦诚地谈了自己的看法,并出示了《红楼林》和《红楼梦研究》两书中的相关段落。那就是《红楼梦》的作者不可能是冒辟疆的证据,黄局长一丝不苟地进行摘录。讨论在和风细雨的友好气氛中进行,前后大约两个小时。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红楼梦》作者李渔说的持论者朱江兵先生,在兰溪会议结束时,曾将他的六万字的长篇论文拿来请我审谈。我业余时间看完全文,提出了意见。否定了他的《红楼梦》作者李渔说;肯定了其论文中关于《红楼梦》苏北方言的研究。大约一年以后的冬季,正好在春节前的寒假期间,我突然接到朱江兵法官的电话,他花费一年时间,钻研了《红楼梦》的蒙古王府本,发现其中如皋方言很多,特色鲜明,而且写成了专题论文,要送给我看――因为我曾研究过《红楼梦》中的苏北方言,也发表过论文――其实,我对方言只是一知半解,没有专门研究。因此,我建议他举办一个小型的民间学术讨论会,邀请一些专家参加;并承诺可以帮他邀请著名红学家与会。江兵的活动能力很强,朋友很多,通过努力,几天后,学术讨论会筹备成功。年1月19日下午,他派一辆专车来南京接我去如皋。到如皋后,江兵的朋友陶建兵先生开车,把我们带到位于水绘园旁的泊云酒家。小朱正在向专门研究如皋方言的老专家吴凤山先生请教问题,准备次日的学术报告。我也参与了热烈的讨论。朱江兵先生希望我能主持次日的会议,并做会议总结,我慨然应允。
次日清晨七点,我们开车去接南通大学的两位教授和南通电视台总监周鑫华先生以及摄像记者。南通大学的钱健教授是李渔研究专家,前年在浙江兰溪李渔国际研讨会上见面,后来也有一些联系,可算是我的学术界的朋友。徐乃为教授则是当今著名红学家,乃为兄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好友,前几年往来联系较多。这次我邀请他前来参会,他本来很忙,但老友相邀,他不好推却。周鑫华总监是南师大古文献专业的毕业生,毕业后本来留在南师大古籍所工作,后调回南通,在电视台工作,不断升职,当了总监。去年为李渔研究事宜,曾专门来南京师范大学仙林校区采访过我,自称学生,听取我的意见。在李渔研究和纪念方面,他满腔热忱,本来应有大的作为,但此事后来无疾而终,想来有他的困难和苦衷。这次听说我来如皋参加会议,就带记者来采访会议。我与徐、钱两位教授一路畅谈,到了长江中的长青沙的生态园。会议的环境十分优雅,晴空万里,绿树环绕,空气新鲜,生态环境优美,会场古朴大方,布置得古色古香,令人忘俗。九时许,二十余名代表基本到齐。由我主持会议,宣布会议开幕。先介绍到会的代表、专家,南通邮政局副局长陈玉东,现在是南通市政协常委,算是市领导了,应邀到会指导。原来他也是南师大中文系的学生,如皋人,毕业后分配在搬经中学教书,后来考上了南京大学研究生,学古汉语专业,读了博士学位。先分到邮政局办报纸,又参加了民主党派,还当上了领导,被振到南通市当副局长。从学术方面讲,他对方言确实是内行的。多年未见,快五十岁了,其面貌并没有大变,今天不期而遇,他虽当了局长,还能执弟子礼。会议主角朱江兵先生做了学术报告。他讲了近两小时,主要是《红楼梦》中的如皋方言举隅,他侧重看了蒙古王府本,也对照了其他版本,并进行比较考察。发现该脂本中如皋方言较其他脂本更多。这一发现很有价值,收获不少,举例约有数百条,其中也有新的发现,当然也有的解释比较牵强。然后,与会代表畅所欲言,大家一一发表意见。大多数代表给与了热情的肯定。徐乃为教授即兴赋诗二首云:
天有晴光地有风,景嘉端为友喜逢。商量最重笠翁处,十二楼头可著虹?壬辰冬末,江兵先生召议红楼与笠翁,因作小诗一首奉赠,徐乃为于霄泉斋。
并亲笔写在宣纸上,在会上当众展示,赠给江兵作为纪念,令人耳目—新。他的字写得好,圆润质朴、飘逸老到,是一幅珍贵的书法作品,这也许是对江兵认真读书钻研的嘉奖吧。但是,他的观点很明确,《十二楼》和《红楼梦》风格迥异,不可能出于同—人之手,李渔绝对不可能写出《红楼梦》这样伟大而复杂的小说。他直截了当地对江兵过去的观点表示了鲜明的否定态度。
不仅敢于挑战学术界关于《红楼梦》作者的权威观点,而且独力举办民间学术讨论会,居然请来了大学教授、电视台记者、总监,南通电视台还播放了新闻,实在是够新潮的了。
二
《红楼梦》与如皋二者之间到底有没有一点联系呢?答案是肯定的,应该是有一点关系的。无论是《红楼梦》作者李渔说,还是冒辟疆说,其持论者都看了不少书,而且他们第一学历都不是文科,他们能够对《红楼梦》原作者提出质疑,这本身的学术勇气,敢于“亮剑”的精神,就难能可贵,值得高度赞赏。平心而论,他们都看到了一些红楼梦》与如皋的关系。
说来我与《红楼梦》颇有缘分,大学期间,有幸聆听了著名古代小说研究专家谈凤梁教授的《红楼梦研究》选修课,于是对《红楼梦》产生了浓厚兴趣。大学毕业的学位论文,就是论述《红楼梦》中林黛玉形象的。后来,学校决定我毕业后留校给谈凤梁教授当助教。一年之后,谈凤梁教授被提拔担任校领导,由南京师范大学副校长、常务副校长,再到校长,一直到他病逝,真是日理万机,再也没有时间上课。他所教的课程只能由我来接替。三十多年来,“红楼梦研究”这门课反复讲了多少遍,已经记不清了,大概在五十遍以上。印象中南师大历届中文系本科生、研究生,研究生班、教育硕士班,以及南师大博雅课程班,都上了这门课;还延伸到南京的各大高校,南通大学、南师大泰州学院、常州信息职业学院、泰州实验学校,还有南京图书馆、苏州图书馆、宿迁的泗阳图书馆等文化教育单位,遍及全省各地。此外,我曾与另一位著名专家合作撰编了《红楼梦研究》一书,由苏州大学出版社多次印刷发行,成为红学爱好者的启蒙读物。多年来,我坚持每年写两篇红学论文,聚沙成塔,陆续发表论文数十篇。至今已经阅读《红楼梦》不下几十遍。自己觉得,对于《红楼梦》多少有一点发言权。我以为,《红楼梦》与如皋确实有不少联系。
首先,《红楼梦》原作者熟悉苏北方言、如皋方言,肯定到过苏北,也有可能到过如皋。试举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校注本《红楼梦》中几例典型的如皋方言,加以分析:
1.堪堪,第二回,“堪堪又是一载的光阴”。堪堪,不足、差不多。如皋方言。
2.望亲,第四回,“一为送妹待选,二为望亲。”望亲,探亲。如皋南乡的张黄港及毗邻的靖江、泰兴南部一带的方言。望,看。如,“这本书给我望望。”
3.强如,第五回,‘‘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强如,比……好。如皋方言。“轻微的体力劳动强如锻炼身体。”
4.先不先,第六回,“先不先,那些门上的人也未必肯去通信。”先不先,首先。如皋方言。
5.嚼用,第十回,“反倒在他身上添出许多嚼用来呢。”嚼用,吃穿零用等开支。如皋方言,至今民间还用。
6.多早晚,第十七至十八回,“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多早晚,不知什么时候。如皋方言,至今犹用。
7.淡话,第二十回:“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作什么?”淡话,白话,扯淡。如皋方言,至今民间犹用。
8.村话,第二十六回:“外头听了村话来,也说给我听。”村话,粗俗的话。如皋方言,至今犹用。
9.稿子,第二十九回:“怎么就同当日国公爷—个稿子。”稿子,代词。口语中东西和一切事物的代称。如皋方言,至今犹用。
10.飺,第四十一回:“你又赶来飺茶吃。”飺食,蹭饭吃;飺,如皋方言,读zi这指蹭茶。如皋方言,至今犹用
《红楼梦》中的如皋方言还有很多,可能有上百条。笔者仅举以上十则典型的如皋方言,意在说明,《红楼梦》原作者确实熟悉苏北方言、如皋方言。上述十例中有的在苏北其他地区也流行,不一定是如皋地区独有的。当然,《红楼梦》中也有吴语方言,如“落”(下)、“物事”(东西)、“事体”(事情)、“侬”(我)、“打降”(打架)、“派头儿”(盼头儿),等等。可见,《红楼梦》原作者也熟悉吴语。《红楼梦》中也有南京方言,最典型的如,n、1不分、“多大事?”,等等。学者邓牛顿甚至提出《红楼梦》中有湖南方言,认为小说作者是湖南人。当然,学术界普遍不认同他的观点。所以,单凭作品中出现的方言,是不能论定小说作者的籍贯的。
其次,《红楼梦》中的大观园,到底在哪里?是南京还是北京?清初大才子袁枚曾说过,《红楼梦》中的大观园即吾家之随园也。其实,艺术典型不能简单地与生活原型划等号。鲁迅认为,艺术虚构手法有两种,一种是以一个原型为主;另一种是杂取种种人。大观园其实不是“以一个原型为主”,而是采取了“杂取种种人”的手法,塑造出来的艺术典型。学术界—致认为,大观园杂取了南京曹家西花园(即袁枚的随目)、芥子园,北京什刹海、恭王府、醇王府、明国公府,杭州南园、苏州拙政园等园林的特色。大观园的垂柳像北京什刹海;密密石笋,像李渔芥子园;鸡鸣狗叫像韩胄南园;进门的巨大屏障像苏州拙政园。此外,大观园极有可能也吸收了如皋水绘园的某些特色。王梦阮、沈瓶庵《红楼梦索隐》提出,如皋冒辟疆的水绘园就是小说中的大观园,秦淮八艳中的董小宛曾跟随冒辟疆居住过水绘园,显然事出有因。可惜水绘园面积太小,现在的水绘园也没有按照修旧如旧的原则,恢复清初水绘园的原貌,留下了不小的遗憾。(参见沈新林《水绘园探佚》,见《首届明代文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南京师大出版社,·10)看来水绘园与大观园还有不小的差距,这些方面需要有关地方领导重视,也需要学术界的深入研究。
再次,旧红学家索隐派的王梦阮、沈瓶庵《红楼梦索隐》的核心论点是《红楼梦》写清世祖(顺治皇帝)与董小宛(董鄂妃)的爱情故事,把林黛玉形象附会为冒辟疆的爱妾董小宛。“盖尝闻之京师故老云,是书全为清世祖与董鄂妃而作,兼及当时诸名奇女子也。相传世祖临宇十八年,实未崩殂,因所眷董鄂妃卒,悼伤过甚,遁迹五台山不返,卒以成佛。”而秦淮八艳之一的名妓董小宛,与明末四公子之—的冒辟疆一见钟情,间关相从,历经风波,婉转跟随,在如皋水绘园生活过八年左右,制作了流传至今的董糖,最终病逝于如皋,演绎了一段生死不渝的爱情佳话。当然,索隐派的论点经不起推敲,不足为据,后来,孟森的《董小宛考》和《世祖出家事实考》发表,《红楼梦索隐》的核心论点便不攻自破,无立足之地了。简而言之,从人物年龄的差距,就可以看出索隐派完全是无稽之淡。董小宛生于明天启四年甲子(),比顺治皇帝大十四岁。而董小宛二十八岁病逝时,顺治皇帝年方十四岁;头脑正常的人都会明白,这两人根本不可能产生爱情。但是有一点倒可以肯定,那就是《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形象里面,多少包含有董小宛弱不禁风,多才多艺,聪明可人,多愁善感,追求纯洁爱情的影子。至少索隐派作如是观;这也正是索隐派立论的理论依据所在。
笔者认为,《红楼梦》与如皋,至少有上述三个方面的联系。
三
《红楼梦》的作者肯定不可能是出生于明万历三十九年(),卒于康熙三十八年()之前(分别是和)的如皋人李渔、冒辟疆。
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搞清《红楼梦》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当然,对于《红楼梦》的内容与主题,争议颇多,至少有十多种不同说法。笔者在《红楼梦研究》一书中综合了为学术界大多数学者一致认同的综合主题说:“《红楼梦》以贾宝玉的爱情、婚姻悲剧为线索,写贾宝五的人生道路;以贾宝玉的人生道路为重点,写贾府的子孙不肖,后继无人;以贾府的子孙不肖,后继无人为中心,写贾府的衰败;以贾府的衰败为典型,写封建贵族统治阶级的衰败”。(《红楼梦研究》,苏州大学出版社)
我们认为,《红楼梦》主要是通过贾府写曹家的衰败,全书写了贾府一百年的历史,共计写了贾府五代人,就是“水”字辈(贾源、贾法)、“代”字辈(贾代化、贾代善)、“文”字辈(贾政、贾赦、贾敬)、“玉”字辈(贾珍、贾琏、贾珠、宝玉)、“草”字辈(贾兰);重点写了最后二十年,从宝玉出生到十九岁出家。前八十回写了十五年时间。小说创作的规律告诉我们,一般带有自叙性质小说的作者都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形象和感情倾注在第一号正面人物身上,所以,原作者应该对应为小说的一号主人公贾宝玉。其他,如吴敬梓造《儒林外史》的杜少卿是“先生(吴敬梓)自况”;《家》中的觉慧身上有作者巴金的影子;曲波《林海雪原》中少剑波是作者的自画像,《青春之歌》作者借小说一号人物林道静形象寄托自我,等等。那么,可以类推,贾母对应为曹寅母亲——康熙奶妈、一品夫人孙氏,曹寅则对应为贾政,早逝的曹寅之子曹对应为贾珠,曹寅之孙曹雪芹对应为贾珠之遗腹子贾兰,因为原作者对应为贾宝玉,所以,应为曹寅的儿子,应该比曹雪芹长一辈。袁枚所说的《红楼梦》作者为曹楝亭之子曹雪芹,是他不小心记错了作者的名字,而他说的作者的辈分是对的。《红楼梦作者只能是曹家人,而且必须是曹寅的儿子辈。小说里有不少通过贾府写曹家的证据,现略举数例如下:
第五回,宁荣二公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流传,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无可挽回者。”国朝定鼎,指清代开国的年,贾府随满清统治者入关,已经过了百年,那么,小说是写贾府在清朝开国后的一百年历史,原作者应该生活到18世纪中叶以后。
第五回,宁荣二公子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流传,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无可挽回者。”国朝定鼎,指清代开国的年,贾府随满清统治者入关,已经过了百年,那么,小说是写贾府在清朝开国的一百年历史,原作者应该生活到18世纪中叶以后。
第十三回,秦氏道:“……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百载,百年,与第五回的“虽历百年”照应,两者用以互证。这可以证明,小说的创作时间,确实在18世纪中期。
第十八回,写元春省亲。学术界认为,其生活原型是康熙南巡,曹家接驾。甲戌本十六回有脂砚斋批语云:“以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据史料记载,曹家三代四人担任江宁织造近六十年,曹寅任职时间最长,从康熙31年()到52年(),长达22年之久。曾经在康熙三十八年(),四十二年(),四十四年(),四十六年()接驾四次。小说第十六回借赵嬷嬷之口说:“只预备接驾一次,花的银子像淌海水似的。”“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相信。”“江南的甄家”,就是贾家的影子,“假作真时真亦假”,其生活原型也就是曹家。在元春省亲的具体场面描写的文字旁边,庚辰本侧有脂砚斋批语云:“难得他写的出,是经过之人也。”评阅者脂砚斋的身份应是原作者的书童(沈新林《脂砚斋与红楼梦原作者》,《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年2期),他和原作者有相似的遭遇,曾一起经历过康熙南巡的接驾盛典,其言当属可信。那么,原作者肯定是亲身经历康熙南巡和曹家接驾的人。
综上所述,李渔(--)、冒襄(--),出生于明万历年间,均逝世于康熙三十八年()之前,没有经历过康熙南巡,更没有经历过接驾,根本写不出《红楼梦》中关于接驾的内容和场面。可能有些持论者没有注意到小说中的这一系列的描写,更没有搞清其生活原型及其深刻内涵,也没有看过脂砚斋批语,单纯考虑作者的文字表达水平而已,于是充满自信,一厢情愿,所以马上得出大胆的猜测和结论。唯此,笔者郑重建议,凡染指《红楼梦》研究者,务必要认真读懂原著和相关评论,尤其是脂砚斋拙语。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中,把《红楼梦》视为中华民族所具有的,与历史悠久、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相并列的特色之—,江苏海安籍著名红学家蒋和森先生则说过:“中国可以没有万里长城,但不可以没有《红楼梦》。”在他看来,《红楼梦》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万里长城。在浩如烟海的古代文学作品中,《红楼梦》最为伟大,最为复杂(没有之一),不仅是古代小说的高峰,而且是古代文学的高峰。《红楼梦》最不容易读懂,务必要下大力气,花大功夫,绝不能与其他一般小说等量齐观。笔者经常对学生们说:“不读《红楼梦》,不是真正的中国文化人。”看来,普及红楼文化已经刻不容缓了。
顺便说一句,现在学术界所认同的曹雪芹为《红楼梦》作者,其实也不可靠。《红楼梦》原作者必须是和曹寅一起生活过,经历过康熙南巡接驾的人。这是无法改变的必要条件和刚性指标。而曹雪芹生年为(或)年,在其祖父曹寅死后方才出生,他没有见过曹寅,更没有接驾经历。雍正六年()曹家被抄家,曹雪芹离开南京时年龄太小,也缺少创作动机。据资料记载,他只是诗人、画家,显然不可能创作出《红楼梦》。他作为曹家的后代,只是对《红楼梦》“批阅增删”的整理者,“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并按照脂砚斋的要求,改写了第十回至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龙禁尉》的来龙去脉;并奉命写了不少回前诗;也做了一些评批工作,可谓最早的评批者之一。《红楼梦》的原始作者当另有其人。这个人应当是曹寅养子曹颜,是曹雪芹的伯父。当年曹寅三十无子,曾抱养一子,次年生下雪芹之父曹顒。曹颜,河北丰润籍,康熙二十六年()出生,比曹雪芹大28岁,颖博聪慧,从小在江宁织造府长大,曾随曹寅在苏北仪征、扬州等地读书、生活多年,熟悉南京方言、苏北方言、吴方言,并亲历曹家接驾的盛典。后来因兄弟龃龉,不务正业,杂学旁收,对女性用情太多,有叛逆倾向,地位逐渐下降,遭到冷落,最后未能在曹寅身后接替江宁织造,并被遣返原籍。他“无材可去补苍天”,又经历过曹家的鼎盛时期,且目睹曹家的衰败,对曹家满腹牢骚,况又熟悉曹家的种种内幕和情弊;具有相应的思想水平和足够的才力,看到曹家衰亡的必然性,于是写下了传世巨著《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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