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甜熟的美梦。
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同意和你离婚!”什么?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处子,尚不知丈母娘家在何处,还在满大街找老婆,真是莫名其妙!
刚想挂断,电话里传来一阵抽泣声。哭什么,我又没有惹你。也许是爱怜香惜玉的缘故,我最怕女人哭泣。我一时不知道怎样劝她,电话那头又有了声音。好吧,姑且听她说吧。
“我想开了,与其维持这名存实亡的婚姻,不如回归它本来面目。”——这女人神经不正常还是脑子进了水?我看了看手机——来电保密!且不管,却再待她说说。
“我不为难你,你有权重新选择婚姻。只是孩子还有一年要考大学了,我唯一的要求是办了离婚手续,能不能等孩子考完后你再从家里搬出去?就半年时间……你在她心目中是个好爸爸,如果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会影响她的学习的。”
有戏,且听下去——
抽泣变成嘤嘤声,“作为我爱过的人,我不会再在你面前絮絮道道了。做事要前思后想,贪心太重会引火烧身。到时就悔之晚矣,对你个人、家庭甚至孩子是致命的打击,不要因你而使全家蒙羞。”——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太贪婪了,贪得不择手段啊······”
她的他,是什么人?是匪?是盗?还是官?我顿时精神大振,打了鸡血一般,披衣屏息而听——
“家里的东西你想带什么就带走,我心中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这个家,家都散了,要东西还有什么用?只能是触景伤情。爸和妈身体不好,有空多去几次吧!我也会让孩子看的。”这女人真不错,到了这个份上还如此善良,难得!
哭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电话里传来她轻微的呼吸声,她是在为往事追悔,还是在无声的流泪、难过呢?——我只好瞎猜。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你······,”她似乎是在试探性的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恍惚间脱口而出,“这个······,他是谁······”
“啊——?”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短促地惊呼,仿佛梦醒,慌乱地传来一声:“对不起!”——电话断了。
那女人的声音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了。
高永健,甘肃秦安人,号陇右农夫。先后在《商业会计》、《财会研究》、《供销会计》、《甘肃民建》等刊物发表论文10余篇;在《中国商报》、《中华合作时报》、《甘肃经济日报》、《西部商报》、《兰州晨报》、《兰州晚报》、《甘肃商报》、《甘肃民建》等报刊发表散文、随笔、杂感、时评、小小说40余篇。其中:散文《菊花茶》获年全国供销合作社系统散文大赛三等奖;杂文《给亏损厂长的一封信》、《公厕大厦建议》分获甘肃省第15届优秀杂文一等奖、第18届甘肃省优秀杂文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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