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封魔阵究竟有多恐怖,一般高手根本抵受

几片绿意盎然的硕大树叶飞过天空。

昆仑树将余越父女、姜柔、鹿萍儿、燕山月和蓝脸“吕蒙”、紫脸“张辽”送到昆仑墟门口,向他们告辞:“墟中有神仙封禁,我不能再进,老爷、各位,好自为之。”

小家伙向大树叶挥手再见。

众人打量面前巨大的金色石门,燕山月立刻读出了门上的两行大篆:“太公在此,诸神回避……”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她也读了出来:“太上封魔阵。”

在场除了燕山月,便只有余越识得门户上的字是什么意思。

余越说:“门后便是昆仑墟,是太公姜子牙修炼和坐化之地,墟中有太公布设的阵法禁制,大家小心。”

众人从门缝进入,当先抵达金阵,惊见群雄横死,鲜血染红金银珠宝,光华为之黯淡失色。

姜柔吓了一跳,连忙蒙住小家伙的双眼,小家伙兀自挣扎。

余越说:“阵法迷心,合五行之数,大家谨守方寸”

蓝脸“吕蒙”和紫脸“张辽”却已经因为争夺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而打了起来。

鹿萍儿也在疯狂敛财。

燕山月没有动,因为她发现,自己用右眼看是金银珠宝、用左眼看是金黄色的粪土。

她愣了一下,再看还是如此。

她明白过来,自己的左眼已经被余越换成墟鲲之眼,墟鲲之眼能够勘破幻象、得见真实。

燕山月心想,能否让大家看穿本真呢?

她心念一动,墟鲲之眼一闭一睁,整个空间顿时闪了一下,一暗一明,虚幻在瞬间被收摄。

鹿萍儿看着自己满手的粪便捏呆呆发愣,突然一阵恶心,剧烈呕吐起来。

蓝脸“吕蒙”和紫脸“张辽”也发现他们两个相互打得鼻青脸肿,却是在争抢一颗不知道什么野兽的睾丸,大是大,但臭得要死。

两个人你塞给我我塞给你,然后都吐了。

好好洗刷一番,继续前行。

路上,鹿萍儿埋怨余越:“余越哥哥,你早就知道刚才那座金殿其实是一个粪潭对么?为什么不提醒我们,害得我们……呕……”

她已经造成心理阴影,一想起来便不住干呕。

余越说:“我有提醒过啊,而且先贤也曾说‘金钱如粪土’。是你们太贪财了。”

鹿萍儿一边用小手儿拍着自己胸口平息吐意,一边娇喘,一边说:“我本来也是无所谓钱财的,我天上宫有钱,可自从欠了你三个亿之后,我就掉到贫困线以下了,我是真的真的需要钱啊……”

到了木阵,现场同样尸骸枕籍,惨不忍睹。

余越简单看了一圈,没有见到林若影和苏慕容的尸体。

他也相信她们俩能够过关。

鹿萍儿看着林中各式各样奇花异草灵药,不由心痒难耐,但是刚刚伸手,便想起前车之鉴,笑着问燕山月:“燕公子,这林子里的是什么?”

燕山月用墟鲲之眼勘破幻象,说道:“都是剧毒之物,别说吃进嘴里,碰都不能碰一下,皮肤接触也能叫人立毙。”

鹿萍儿吓了一跳,赶紧躲开。

余越却已经开始采摘。

鹿萍儿问:“哥,你干嘛呢?”

余越说:“是药三分毒,毒药也能治病救人。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他释放真元之气包裹双手,像戴手套一样护住手部肌肤,并不直接接触毒花毒草毒药。

当然,他也不贪多,只采了几味他自己觉得有用的毒物,收纳在昆仑一气袋中一个单独的角落。

进入水阵,酒香四溢,无数晶莹剔透的冰柱中无数裸-女媚态万千、诱人无比。

场景极为迷幻,几乎让人忽略了满地死状猥琐不堪的尸体。

姜柔又赶紧蒙住小家伙的眼睛。

蓝脸“吕蒙”和紫脸“张辽”完全看得呆了,那丰满的、窈窕的、修长的曲线和如冰似玉、温柔如水的香肌媚肉,只把他俩看得目瞪口呆。

因为带着面具,不知道是否面红耳赤,反正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欲火一发便难以收拾,一步一步,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冰柱,任凭鹿萍儿打骂,也没有停下脚步。

仿佛那些冰柱或者说冰柱中的艳女已将他们的魂魄吸走。

燕山月动用墟鲲之眼收摄虚幻,眼睛一闭,空间一黯,再一睁开,空间恢复清明,但冰柱、冰块中已没有裸-女,有的只是一具具白骨骷髅,没有冰肌雪肤、窈窕曲线,有的只是腐烂发黑的臭肉和枯骨。

而那一坛坛琥珀色的美酒,也化为浓黑发臭的尸浆、黏稠发绿的尸油,令人作呕。

蓝脸“吕蒙”和紫脸“张辽”吓得连连后退,差点儿把鹿萍儿给撞倒。

他们想到自己刚才心心念念要与冰中美人亲热,熟料,美人却是尸骨,若非及时破幻,便与尸骨亲热,瞬间感觉浑身难受,起了无数鸡皮疙瘩。

余越随口吟诗:“金钱富贵如粪土,红-粉骷髅断魂毒……”

鹿萍儿想起自己之前财迷心窍,弄得两手沾满污秽,余越的诗在她听来有种嘲笑的意味,忍不住反唇相讥:“余越哥哥,刚才那些冰中美人千姿百态、各式各样,难道便没有令你动心的么?我的两个下属虽然没有经受住诱惑,在众人面前失态,但那也是正常男人应有之反应,所以我并不过多追责。”

言下之意:余越,你是不是不正常?

余越看她一眼。

鹿萍儿娇躯一颤,立刻后悔,我踏玛德疯了?为什么要与他逞口舌之利?

余越倒也没有找她的麻烦,只是淡淡说道:“那些冰中女子美吗?在我看来,不过如此。再怎么说我也是当爹的人,孩子她娘比那些妖艳货色美一百倍。而且,鹿小宫主的身子也比她们好看一些,我刚饱了眼福,对几架骷髅还能有什么兴趣呢?”

鹿萍儿俏脸儿涨红,小嘴儿张了又张,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蓝脸“吕蒙”和紫脸“张辽”面面相觑,什么,他看了小宫主的千金之躯?他什么时候看了,难道是之前小宫主在昆仑树领地泡澡的时候?我们要不要跟他拼命?等等,小宫主是主动给他看的,还是有意给他看的,难道那是小宫主的什么计谋?我们上去拼命,拼不过不说,还有可能坏了小宫主的计谋,要么暂且按兵不动、等待小宫主下达指令再说?

二人于是装傻充愣,心里却有一百个“雾草”。

雾草,他看了小宫主的千金之躯……

雾草,雾草……

他们行至火阵,这里奇热无比,有一口大炉放置于前,熊熊火焰正在燃烧,后方有叫喊声、打斗声、刀剑砍中肉体的声音传来,好不热闹……

火阵之中,十口大火炉围绕出一方开阔空间。

空间里,分门别类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各式各样的暗器。

莫说姜柔这样的江湖外人,便是魔道魁首天上宫的小宫主鹿萍儿鹿萍儿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有些兵器,固然是鹿萍儿熟悉的,但还有些兵器,鹿萍儿非但没有瞧见过,简直连它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金铁之气,砭骨生寒,森森的寒光,将他们的脸都照成了铁青色,姜柔不禁缩了缩脖子。

而熊熊炉火,又将他们的背映得通红。

枪,最长的长达丈八,最短的才不过三尺。

剑,最大的宛如船桨,最小的竟仿佛筷子。

长枪短剑,分列各处,它们虽然没有生命,却又似蕴含着杀机,令人胆寒的杀机!

普天之下,所有的凶杀之器,只怕尽都在这阵中。

而每一种兵器的后面或旁边都有一座石碑,碑上刻有对应兵器的运用招数、施展法门,竟颇为精妙高深,堪比宗派的镇派绝学、世家的家传秘技。

宗门世家往往专精一两种功法,奉为机密,但是这里却将各种上乘功法汇聚一堂,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

然而,这样的大方未必是好。

群雄手执各式各样的锋锐兵刃,互相残杀,不死不休,如中疯魔。

原来这火阵乱人心性,激发人们的胜负欲,拿了兵器、学了功法,便要一争高下、一决生死。

有强者控制不住自己,拿到玄兵利器、学到高深功法,便越发强横,连杀数人,凶猛无伦。

突然,余越回身,真元之气爆发形成一堵透明墙壁,挡住了凌空激射而来无数根细如牛芒的银针。

银针虽然细小,劲道却是不小,若击中人体,立刻便穿透皮肉、刺入骨髓里。

而且,这两百八十八根针,每一根都泛着幽幽青光,显然涂了剧毒,毒入骨髓,中者立毙,非但皮肉溃烂,骨骼也会变得乌黑可怖。

能一口气发出这么毒针的暗器……

鹿萍儿立马认了出来:“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这是天底下最歹毒的暗器……”

众人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个金光灿灿的小圆筒。

鹿萍儿知道,两百八十八根毒针便是从那圆筒中射出来的。

那便是无比歹毒的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

她身形一闪,用“极速移形”穿越空间,瞬息到了那个男子面前。

男子完全没想到对方速度竟然这么快,仓促间想要反击,却被鹿萍儿以“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控住身形,揪着衣领带到余越等人面前,重重掼在地上。

男子摔得头破血流、不住呻吟,下一刻便被一个金色小圆筒抵住脑袋,男子大惊,自己的暗器不知何时到了对方手里。

鹿萍儿把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的发射器当枪,抵着那男子脑袋,喝问道:“为什么暗算我们?”

男子斜眼看她,露出狰狞之色:“除魔务尽,我长乐帮今日便要铲除你这魔头!”

鹿萍儿皱眉,又是冲自己来的?

她娇叱道:“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那人竟然理直气壮:“对付君子,用君子手段;对付邪魔,便用邪魔手段。正道除魔,无论采用什么手段,都不算违背了江湖道义!”

“放屁,你难道没看见这里有一个孩子吗?你刚才发出那么多飞针,如果伤到孩子,你付得起责任么,你下半辈子还能心安理得么?我不懂什么正道魔道、江湖道义,我只知道你如果伤了小孩子,我便咒你不得好死!”姜柔本是温柔婉约的女子,谁也没想到她竟会突然爆发,想必是生气到了极点,连粗口都爆出来。

如果不是带着小家伙,她只怕要上前动手打人。

鹿萍儿正欲处置那名长乐帮弟子,突然旁边一道金影打来,破空声极为骇人,若非鹿萍儿的新版“极速移形”速度够快,及时闪开,这一击已经将她打得皮开肉绽。

鹿萍儿疾速位移,在原地留在一道残影,残影被那金影打散,金影击地,将地面砖石打出裂痕。

众人一看,那是一根金色长鞭,长鞭的另一端连接一个龙头形的手柄,手柄也是金色,龙的角,左右伸出,鞭子柔韧,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制,表面还有龙鳞般的细片。

持这金龙鞭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上的服饰与之前发射暗器的年轻男子基本一致,想来也是长乐帮的人。

中年男子一鞭打空,不由“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对方身法诡异、闪避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鹿萍儿身形出现在蓝脸“吕蒙”和紫脸“张辽”身边,也是“咦”了一声。

她身为天上宫的小宫主,见识不凡,知道那条金龙鞭不是普通的鞭子:“九现神龙鬼见愁?”

那中年男子一怔:“你认得这件兵器?”

鹿萍儿冷笑说:“认得,我还认得这一件兵器兼具九种妙用——这条长鞭全身反鳞,不但可以粘人兵刃,使对方兵刃脱手,还可粘住暗器;

“龙角犄分,专制天下各门各派软兵器,也可以打人穴道;

“那张开的龙嘴,咬人刀剑如探囊取物,龙嘴之内,可射出一十三口子午问心钉,子时中招午时必死。

“除此之外,龙眼乃是霹雳火器,一颗炸死七八个人不是问题;

“在必要之时,长鞭浑身的龙鳞也全都可以激射而出。

“若不知这件奇兵的底细,只怕神仙也难逃一死。

“只是,这件兵器绝迹江湖已久,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咦,这昆仑墟中的阵法不是姜子牙布置的吗?为什么商周时期的秘境阵法之中会有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和九现神龙鬼见愁?难道这些兵刃是那个时代流传下来的,难道那古老年代的封神战争便已经动用这样的武器了吗?

那长乐帮的中年男子没理她后面说些什么,只是哈哈大笑道:“既然认得这件奇兵,还不快快投降?你现在放了我师侄,然后立刻跪下磕头,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蓝脸“吕蒙”和紫脸“张辽”勃然大怒,正要出手,却被鹿萍儿拦住。

鹿萍儿正要出手,却被余越拦住。

长乐帮的年轻弟子听从师叔召唤,正要起身退走,却被余越一脚踩回地面,差点儿没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

中年男子怒吼道:“你干什么,想死吗?”

余越面无表情,一个字也没说,突然身形前趋,冲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大惊,挥舞九现神龙鬼见愁,长鞭如龙,照着余越的脑袋抽打下来……

长鞭如龙,搅动七海翻腾。

余越不为所动,穿过密集攻击,径直冲到中年男子面前。

后者立刻变招,将龙头上的犄角当作判官笔疾打余越胸前各大要穴。

余越从容闪躲几下,突然一拳打在中年男子的脸上,顿时打得他鼻塌眼陷、鲜血长流。

中年男子退后两步,眼冒金星,感觉鼻梁骨倒着长进自己脑袋里,痛不欲生。

他瞬间明白对方修为实力比自己高强,忍痛去扣动机关,想要发射霹雳火器炸死对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余越抢先扣住了他的手腕。

中年男子顿时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了,感觉如同被一把铁钳钳住,巨力传来,他听到“喀嚓喀嚓喀嚓”连声脆响,自己的手臂被生生折叠了几折,如同千层饼一般,扭曲得恐怖。

迟到的剧痛令他瞬间昏死。

余越任由中年男子倒在地上,暗暗摇头,刚才斩杀墟鲲耗损的力量很大一部分还是没有恢复,否则对付这种家伙最多一招,要不是为了安姜柔的心,他其实不愿意出手,鹿萍儿和燕山月都搞得定。

余越将九现神龙鬼见愁拿在手里掂了掂,问鹿萍儿道:“这个,你要么?”

鹿萍儿眼睛一亮,如同星辰,煞是好看:“如果哥哥用不着,便给我吧,免得被坏人拿去作恶。”

燕山月瞥她一眼,心说,你就是魔宫之主吧,还说谁是坏人?

余越将奇兵扔给鹿萍儿。

鹿萍儿接在手里,笑得甜美:“谢谢哥哥!”

余越走回姜柔身边,说道:“抱歉姜老师,让你担心了。”

姜柔知道余越有能力保护小家伙,跟着余越是绝对安全的,自己刚才有些过于激动了。

她抿了抿嘴唇,轻声说:“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他出手不顾忌小孩子,我实在是忍不住……”

余越不禁有些感动,他知道她是发自内心关心自己女儿,所以也是专门出手安她的心。

余越看了一眼同样已经昏迷的长乐帮年轻弟子,说道:“看一个人,不看他身份地位、不看他标榜什么、也不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什么、怎么做。正道魔道,无非为了一个‘利’字。正道除魔,为了名望,没有好处的事,他们想必也是不会做的。”

鹿萍儿深以为然:“哥哥说的太对了。我们和正道,无非立场不同、追求不同、行事风格不同,并非不共戴天,但有的人偏偏喜欢装出一副大义凛然、替天行道的模样,其实是要党同伐异,借排除异己而谋取自己的利益。所以说,正道就是虚伪!如果不能够求同存异,华夏武林永远都是一盘散沙!”

余越说:“我相信慕容有那个心胸和魄力能够把华夏武林团结在一起,她会是个好盟主。”

鹿萍儿想了想,说:“嗯,她的胸的确是不小……”

说到“苏慕容”,余越想起自己并没有在阵中见到她,包括林若影,此时再看,还是不见踪影,只瞧见在混乱的战场中,一人左右双手各执一柄战刀,双刀锋锐无比,其人杀伐果断,凡接近者皆血溅其刀锋之下。

那人赫然是——刘威!

刘威本是兵王退役,参加过战争,双手染血,上擂台比武切磋或许不如武道强者,但若要比伐敌护命,这些宗门世家的武者便不如刘威了。

在这种混乱情况下,武者们还要讲究招式精妙、起承转合,就太奢侈了,往往一招见生死,两招已嫌太多。

而刘威选的是战场上杀敌用的战刀,领悟的是战场杀人技,当真是凶狠绝伦。

余越见他面目狰狞、双目赤红,杀得无法停手,显然也已经心神失守、堕入了魔障。

余越趋身上前,施展柔劲控制刘威一切动作。

鹿萍儿一惊:“我天上宫的‘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咦,又有些不像……”

她瞪大眼睛仔细观看,不肯错过余越手法一丝一毫的精微奥妙。

只听余越唤道:“燕公子,烦请你用墟鲲之眼为我这位朋友收摄心孽魔障!”

燕山月正不知该如何报答余越的恩情,现在恩人有请,她自然全力以赴。

只见燕山月立刻身形如燕,跃上前来,依照余越的指示,用墟鲲之眼看向刘威的眼睛。

她心念一动,左眼中有黑色的符纹流转,形成一个黑暗法阵,法阵层层叠叠运转,将引发心中孽障的虚幻火种从对方赤红眼眸里面拉扯出来,收摄或者说吸噬在自己眼中。

刘威浑身大震,余越松开控制,他便不由自主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当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周围横尸满地,手中双刀沾满了鲜血,不禁吓了一跳,双刀“当啷当啷”脱手落地:“怎……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难道全都是我杀的?”

余越说:“是,你刚才失了心智,见人就杀。”

刘威极为愧疚:“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也不知他们是正是邪,岂非妄杀无辜?唉,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余越劝解他道:“错不在你,是这阵法所致。此阵为火阵,勾起人心中孽火,让人暴躁易怒,又布置了各类兵刃、各种功法,导致众人走火入魔,自相残杀。”

燕山月说:“你真是命大,其他人受阵法迷惑,有死无生。”

刘威拜谢:“多谢余先生救我!”

余越说:“你还需谢谢这位燕山月燕公子,是她解开了你的迷障。”

刘威又向燕山月道谢。

燕山月连说客气。

刘威心道,这京城燕家的公子,怎么却是位女子?之前以为她只不过是个以书画入武道的高手,没成想竟还能解除迷惑人心的孽障,京城燕家真是不可小觑。

燕山月虽然还是穿着男装示人,但胸脯已经没有继续用束带束缚,女性特征明显。

余越问刘威:“慕容呢?”

刘威茫然四顾,幡然醒悟自己把苏小姐弄丢,不由大惊失色,身体颤抖,如遭雷击:“小……小姐不见了!我们是一起进入这火阵的,现在她不在这里,却是去了哪里?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

(因篇幅限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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